2013年11月24日 星期日

聽見你的聲音(守護愛情)09-10

聽見你的聲音(守護愛情)09-10
閔俊國一被無罪釋放,馬上就與朴修夏槓上,兩人都只想置對方於死地。
閔俊國嘲笑朴修夏的太過自信,或許死的會是朴修夏。
朴修夏:沒關係,這樣閔俊國就成了跑不掉的殺人犯,只有閔俊國死,他守護的張慧星才能活。
閔俊國輕笑:這樣最好!因為朴修夏若死了,張慧星會更傷心!就像他先殺了張慧星媽媽,讓張慧星痛苦一樣;朴修夏是張慧星在世上唯一僅剩的牽絆。

擔心慌亂而來的張慧星,正趕上攔在朴修夏用力刺出的刀之前:“你這個蠢貨,跟你說多少遍了,不能殺他,眞TM的不聽話!”即使血流如注,即使用盡力氣,她必得救他。
閔俊國為躲避隨之而來的車貫宇逃走之後,她不能言語洩漏,只用眼神警告朴修夏:“絕對不要說出去是你傷我,這是閔俊國刺的!不然我再也不見你!”無力再去避忌躲逃他對她的感情,她知道只有自己才能真正阻止他。
嚇壞了的朴修夏,只能點頭。閔俊國還有什麼重要啊?他自己還有什麼要緊啊?只要張慧星沒事。

那天之後,閔俊國和朴修夏消失了…

辭職了的車貫宇,回到自家的桑拿房幫忙,見到找來的、久違的助理,關心的問著張慧星。
助理說,張慧星回到一年之前(的狀態)
「變年輕了嗎?」車貫宇眼神大亮,驚喜笑問。實在是很噴飯,車律師,這是什麼反應啦?
實情是,張慧星屋裡亂成一團,能看的只有走出去的形象;辯護時漫不經心,只在機械似的說話。
再有,換成她在街上瘋狂的尋找著朴修夏。拉住每一個可能是他的男子,而在失望之餘,她可不會像他喃喃道歉,卻是潑婦罵街的氣憤:“為什麼要戴耳機來混淆我?叫了你,不是你的名字就該反應否認!”
這樣?所以不是朴修夏的男子都不能戴耳機?不該長得瘦高俊秀?更不可以名為“朴修夏”?也真虧那男人修養好,什麼話都沒說;或者是覺得遇到瘋子,不理她才是上策?

發現了閔俊國的左手掌,被懷疑是朴修夏犯的分屍案…

終於見到了分別一年的朴修夏,張慧星怒喊著他的名字,一邊捶打著他、一邊手不停的檢查著他身上可能有的傷痕:為什麼都不連絡!你不知道我有多擔心嗎?
張慧星箭頭轉向銬著朴修夏的員警:朴修夏是那麼善良、成績那麼好的優秀學生,更何況與她約定過了不會殺人,“十年前的約定都沒忘!”他決不可能殺了閔俊國。
已然失憶,失了自我的朴修夏,看著硬要將他弄出警局張慧星的激動,內心想著:“我記不起來她的聲音、她的容貌,她卻那樣維護我…”
短短幾分鐘時間,他已經將她當成唯一。

拿著申律師最喜歡的咖啡賄賂,求當朴修夏的辯護律師。
申律師嗆:「我比妳更優秀!」不理她,走人。
她叫:沒人像我這麼了解朴修夏,這樣為他著想!
也對,為了朴修夏,張慧星肯定會活起來,成為最努力的律師。申律師回頭,劫走那杯咖啡。
申律師提供了自己26年前“恥辱的失敗經驗:”上次幫徐度妍作證的犯人黃達中,案件與朴修夏雷同,而當初的檢察官是徐度妍的父親徐大碩。黃達中若承認罪行,只判15年,可申律師堅稱嫌犯無罪卻敗訴,導致黃達中至今仍在獄中。
但若重新來過,申律師仍舊會主張被告無罪!
(黃達中失散的女兒應該就是徐度妍吧?)
 
痛心掙扎的張慧星商量著:他沒殺人,所以不要認罪,(可是萬一輸了…)
「好!」
不然依徐度妍的說法,認了罪,最多判十年,(出獄之後,還不到三十歲,人生仍然大有可為…)
「好!」
只會說好的朴修夏,惹惱了崩潰邊緣的張慧星,吼著要他多想想再回答。
「再想也沒用!妳比我還了解我;選擇權給妳,後果我來承擔。」朴修夏自然脫口而出。不管之前兩人有何種牽連,在他失憶、沒人相信他時,唯一相信他、站在他這邊的只有張慧星,他願意將自己全部交給她。
「好,主張無罪!」她相信他:相信他沒殺人、相信他的承諾、相信他對她沒說出口的愛。吵吵嚷嚷之後,她沉澱得很快,目標確立,就是往前!
而一直可憐無助的朴修夏,一直看著她覆在他手上沒挪開的手…是他的支撐,親情、友情、愛情;只要有張慧星,他就完整無缺。

車貫宇為了贖罪,主動回來幫忙張慧星;她也正需要像他這般實力堅強的人,deal
握上她伸出來的手,車貫宇眼眶微紅:花了一年多才終於握到手啊!
如果勝訴,他不再有沉重的心理負擔,他會再問一次張慧星:可不可以再度接受他?
打斷了她當場的欲否決,到時候再問,她到時候再回答!不要現在…
他不想放棄,可是他也很明白朴修夏和張慧星之間扯不斷的因緣,更是姻緣;再問一次,是不願意當初混亂情勢下的不了了之持續,只想求個清楚了結,他死心,她也不必再掛心。
假設官司輸了,他是連臉都不肯再見的了,自己背著枷鎖過一生。
(而她,是在朴修夏那個吻之後,明白了自己的心吧?此時極欲說出口的拒絕,是想安下車貫宇的心,不再為此想望。)

最後張慧星主張閔俊國沒死,那左手是他自己剁下來,想誣陷朴修夏!
沒錯,而閔俊國的靈感就是來自黃達中的案子!

將朴修夏當天敵、情敵的同學金忠基,其實是欣賞著一向在各方面出類拔萃的朴修夏。
所以,當朴修夏成了殺人嫌犯,警察找到教室來時,他默默的、偷偷的將朴修夏留在學校的東西收走。即使遭到他喜歡卻誤解了他的誠彬爆打,他也不辯白。
更所以,雖然麻煩、即便噁心,他還是天天到拘留所探視,將朴修夏的日記一段段唸出來,希望朴修夏早日找回記憶、洗刷冤屈。見不到朴修夏的誠彬,再度暴力相向,他還是不說實情。
金忠基,意料之外的暖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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