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5年3月8日 星期日

成均館緋聞04

 成均館緋聞04
具龍河很訝異桀驁居然可以和老論李善俊同房,桀驁淡淡的說:「我在觀察他而已。」
具龍河再想到金允植,馬上去翻桀驁的衣服:「你昨晚沒事嗎?你只要和女人在一起,就會打嗝。」
桀驁這次直接叫他瘋子,哪來的女人?桀驁這毛病也太可愛了吧!

具龍河要桀驁別喝酒,快要上課了,他若再不合格,就得出齋,「這我絕不允許!」桀驁靠近具龍河的臉,盯著他的眼:「別繃著臉,不適合你。」
具龍河笑了出來:「是吧?」所以這兩人早就是好友。
具龍河真的很可愛,會讓他繃著臉的事,一定絕非小事。比較令人驚訝的是桀驁,他居然也會逗人,所以冷漠無視只是他的外表,他才是真正熱情的那個。

金允植先警告李善俊:掌議夏仁秀是個比想像中可怕的人;再求他搬去西齋:相信他會遵守承諾。
這警告他不介意,這請求就有些意料之外,可兩樣追根究底好像都是為他。「別人怎麼想我,我不在意,因為我已經習慣了;我在意的是金允植你的想法!」愛才、惜才,然後看重,看重之後,人才就不只是人才,現實面轉移到感情面,“人”重於“才”。

論語課丁若鏞博士先是公然索賄,再來變魔術,課程荒腔走板。所有同學開心鼓掌,單單他提出質疑。
正式上課,丁若鏞開罵:「君子不器,」說李善俊認為在西域雜技中學不到東西,是非常固執的偏見;再者以為丁若鏞有了西學就會討厭古典的這種無知和愚昧,「真夠勇敢了!」小意思,李善俊連王上都敢嗆了,區區一個博士算什麼!
可是李善俊也被罵得甘心,他是真心要學習,而丁若鏞的這些話令他深思。

繼續,可這次針對全體學生:「學則不固,」不斷學習才不會頑固、偏執,他們不再是小學生或書呆子,而是領俸祿的成均館學生!
丁若鏞打破罈子,連桀驁都佩服的坐了起來,又是一個受教的人。「為百姓更美好的明天,拜託大家,至少要對得起所吃的飯!」

她不解,為何全班只有嗆聲的李善俊通過?
丁若鏞:「智慧在於提問,不在於答案。提問的人會自己找出答案,這就是李善俊通的理由。」有理,精采。

桀驁訝異於丁若鏞和李善俊的表現,要李善俊想清楚:「要嘛像個老論,要嘛像個人,只選一樣,不然像我這種笨人,會搞混的。」桀驁開始混淆,開始對他改觀,開始覺得他像個人。

她訓同學:一群大男人背後說人壞話,丟不丟臉?「要我就以成績讓丁若鏞博士和李善俊灰頭土臉!」好氣魄!丁若鏞和李善俊今天真讓她震撼啊!

李善俊被整,喝了一大盆酒,他還力圖清醒走回宿舍。
她靦腆的感謝他帶她進成均館:這是她生平第一次上課,有同學,想知道老師講的真理。她還在感性,他卻煞風景的吐了出來。請注意她的反應,她脫口而出的句子是:「你這冤家!」有人已然陷進去了。

他又醉又熱,不自覺的脫衣,她驚惶的要他「想想禮教,」是他自己說的,服裝要整齊!無用,她只好躲到走廊倚著柱子睡。
他清晨醒來發現自己脫光,嚇到說謊演戲,假問:「昨晚發生什麼事了嗎?」他忠心的僕人順石拿解酒湯來,他原本不想喝,模糊的想起昨晚一些片斷,趕緊大口大口灌。

她終於攔下他:「該道歉就道歉,該道謝就道謝,」總不成為了昨晚,一輩子躲著她吧!
他居然逗她,說她進成均館,要向他道謝,他接受;求他不去西齋,他答應。說完走人,留下無言的她,他第二次微笑耶!

教射箭,嫌她手臂沒力氣,「昨晚拖我的力氣哪兒去了?」說她腳不夠穩,「是不是踢門踢得太用力?」承認記得昨晚,回應她昨晚的感謝之意,「我也是第一次,願意當我朋友的金允植你是第一個。」他開始當她是朋友,而非僅只是他找來的人才。

桀驁是大司憲的兒子,而金允植是成均館博士金承憲的兒子。

掌議夏仁秀原先為了鞏固自己的地位,忌憚的是大出風頭的李善俊,可是現在為了貂蟬,最恨的卻變成金允植。將她當成箭靶,聞風趕到的他去拉開夏仁秀拉弓的手,桀驁則抱著她滾開。她暈倒,一群人將她送去給丁若鏞醫治,所以丁若鏞最早發現她是女人,是第一個替她掩蓋的人。


具龍河出現在貂蟬房間,而且看起來還是像進廚房那種頻繁熟捻程度,說的也是超有交情的話:「妳就是道行不高,這樣刺激男人幹嘛?」他數落她不該得罪掌議,兵判的兒子。具龍河真是和每個人都有過命交情似的,就連他之前說他無法得手的貂蟬也不例外;當不成情人,當朋友也是他樂意的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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