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4年7月22日 星期二

步步驚心29-原著

步步驚心29-原著
(這十三明知她匆忙要逃,還故意提醒她沒收的杯子,讓她更糗。)

若曦笑十三被傳與年羹堯不和,十三反笑若曦對自個兒家的事情不上心。
若曦覺得她阿瑪和弟弟現在很好,「遠離京城,手中無權,不做事也就不會做錯事,即使有人想尋嫌隙也難!」
「十三嘴角噙著絲淺笑道︰“若曦,你總是不會讓我失望,難得你一眼就明白皇兄的苦心。”搖頭嘆了口氣,又道︰“月滿則虧,盛極則衰。若高到不能再高,就只能往下走了。”我滿臉讚佩地看著十三。我是知道結局,所以清醒,可他居然這麼早就預料到了年羹堯的將來。怡親王能一直深受雍正倚重,固然有從小的兄弟情份,但和他一直的清醒謹慎、敏銳的政治頭腦也分不開。」
十三,真的,這麼個不羈自由之人,朝堂之上,竟也如此瀟灑閒適,眾兄弟中,他才真是最美麗耀眼的那顆星。
而若曦和十三,每見他們在一起一次,就讚嘆一次他們的知心默契。
   
「十三掩臉笑說︰“別用這種目光看我,皇兄看到會嫉妒的。”我嘴角的笑立即變的有些苦澀。我問︰“你是來說情的嗎?讓我去求他原諒?”十三道︰“我也不知道我在幹什麼。你沒有做錯,皇兄也沒有做錯,你們各有各的立場。我只是……唉!我不知道!”十三長嘆口氣,收了聲。」
十三原是想以玩笑輕鬆一下氣氛,不想反而立刻帶出目的。“各有各的立場,”就這一句話,惹出了多少悲歡離合,生死相望。本想小小演戲,前來相勸,可話一出口,卻成了真正的無奈;真的,只覺徒勞,無處使力;他能求哪一個退一步呢?他又該勸哪一個讓一下呢?

「我起身緩緩站起,十三看我彎身揉了下膝蓋,忙立起問︰“又疼了嗎?”我搖搖頭道︰“沒什麼。”他臉上閃過幾絲黯然道︰“承歡以後若不孝順你,我一定饒不了她。”我笑道︰“放心!晚上玉檀幫我敷腿時,承歡總是在一旁相陪,與我說笑,替我解悶。真正是‘承歡膝下’。」
沒有若曦的犧牲,就不會有承歡的存在;承歡最喜歡的是雍正,最聽若曦的話,更常常扮演兩人之間的緩衝物、潤滑劑,承歡這名字果然沒有取錯。

當晚剛用過晚膳不久,高無庸就銜命來接若曦回去。十三是他派來勸的?還是十三也勸了他?
若曦抱怨「“十三爺又把我賣了!”胤禎(小說中若曦直呼雍正之名)低聲笑道︰“他夾在我們中間也很難做,我不也被他賣了?”」
想來是雍正連日臉色鬱鬱,說不定私底下還對十三嘆過氣,雖然沒有明說,十三又怎會不了解?探過若曦之後,肯定是十三暗示雍正可以去接。兄弟倆這番彼此做作,可惜沒演,不然亦應相當精采。
十三的難做人,若曦當然也是心知肚明;明著是說不想為難辦事的高無庸,其實是體貼十三的苦處,順勢給自己一個台階,否則若曦哪有這麼好打發?

「胤禎凝神聽著歌聲(若曦敎承歡的),眼中忽掠過一絲不快,看著我淡淡道︰“紫禁城的美麗,比不上天邊那一條彩虹。盼望著出宮?”…
胤禎拉住我的手定定看著我。我笑握著他的手道︰“你怎麼這麼較真?一句歌詞而已!”說著看十三背向著我們,墊起腳尖,在他唇上快速一吻,又若無其事地站了回去。
他忙掃眼看向嬉戲的孩子,發現無人注意,才似笑似氣地看著我,我下巴微挑,笑睨著他。」
對雍正而言,那絕非僅只是一句歌詞而已!若曦多年的想法、盼望,只有他最深切的感受到;現今若曦雖為愛而留下,但心底的期盼仍舊存在,他能夠擁有她多久呢?若曦的希望,竟成了他最大的隱憂與恐懼。
這次若曦願用戲謔的深情掩過,下次呢?以後呢?
(那歌,是改了羅大佑“童年”的詞。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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