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年冬天,起風了03-04
《那年冬天,風在吹》似乎能看到孤單的吳英站在曠野中,風吹著她的長髮與裙襬,表情與畫面卻是靜止的。
《那年冬天,起風了》不論之前的生活是平淡、是波濤,皆因風起而變化。不管輕風拂動、或是狂風亂舞,總有個風落之時;心,卻不得不隨風高揚。
一切事情太多太突然,他只顧想著自己的,第一次分神對她好奇,「感覺她很像我…」
什麼都不缺的嬌嬌女,有著漠然的堅決死心;一無所有的邊緣人,找著不屈服的活路。是像,這兩人,是死要活,都是抗議,對著這殘酷的人生。
眞是哥哥嗎?她必須試驗,更要責難。但這問題真的是不解:為什麼他沒推?是她就不會猶豫。
「閉嘴!在我教訓妳之前。」吳樹狠狠的從齒縫中迸出。
「怎樣教訓?」不怕死的挑釁。
「下次妳叫我推,我就會推!」威脅過後,吳樹繼續“教訓:”不要輕易說死!人即使說了千萬遍想死,還是會活著…
「什麼時候有過想死的念頭?」吳英是追根究底的刁難,更是瞬間浮上的疑問: “他,”竟然也曾和她一樣嗎?
「21年後見到的妹妹竟然要求推她下地鐵的那瞬間,想死…
就算我在,妳也會失明,對不起;即使如此,哥哥還是來得太晚,對不起…」
這樣的妹妹!他是從未想像過。他代替吳守說著抱歉,為自己的目的感到愧疚,更為自己的困窘難過。這樣的對象,他該如何搶奪?除了金錢,他是否真會走到剝奪她生命的時刻?
故意讓她摸到他模仿吳守的燙傷,他微笑著感覺她的震動。
可下一秒,她的話讓他眉頭深鎖、惶惑焦急:很多回憶都是不能“製造”出來的,拿來那樣兩人約定好、每次哭時哄她的東西,才能相信!
證據、疤痕,可以人為;記憶,卻只在腦海深處。
不理王秘書的怒意,就是分工照顧吳英:家裏有王秘書,外面有他吳樹!
這是親近吳英的必須,卻也是真心同情孤單無助、青春美麗卻過著比遲暮老年更暗淡日子的吳英。
(清脆悅耳的風鈴、小巧可愛的熊鑰匙,真是有哥哥寵著的幸福)
(挽起她的手:「等妳結婚時,我要代替爸爸。」哼了幾句的結婚進行曲,可以將它當成兩人婚禮的預習嗎?)
吳英哭著發脾氣,不肯去參加宴會。
狠狠數落她不該有的自卑,再溫柔的擦乾她的眼淚,「就休息五分鐘,遲到太久不禮貌!」
把她當成小孩哄的吳樹,會不會太帥了點啊?
初戀情人拉起她的手,比著手語:老婆的名字!
因為總想起吳英,才去盲啞教育院當義工,遇見了瘖啞的另一半。是吳英牽的線,老婆個性也和吳英一樣善變,讓男人吃盡苦頭…初戀情人半想著與老婆的甜蜜、半逗著她。
初戀情人理直氣壯:我啊!都說喜歡妳了,妳還置之不理!
兩人開開玩笑,氣氛比當初相處更自在。
而一群老友也都分別羞澀的過來和解。
吳英縮在殼裡,不知道當初帶給她傷害的那些朋友其實也是歉疚的;事情剛發生,大家議論紛紛屬正常,就像她需要時間適應,她身邊的人也一樣啊!
(「拿出戒指了!」彷彿能看見哥哥解說的求婚場面,她笑得比當事人更歡)
憑著照片,買來了約定的棉花糖;靠著吳守灑骨灰的江邊,他帶她來到與媽媽回憶最美的地方。
一步步走進江水裡,被吳樹撈起,又被打了一記耳光的吳英,笑了!
哥哥的影像,永遠停留在小時候;這世上唯一的親人,只剩她指尖撫觸的感覺。
沒有摸得太仔細啊,吳英,否則就會知道他眉心打得多死緊!
(討她歡心的棉花糖,吃在嘴裡,吳樹應該覺得又甜又澀吧?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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