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確認許煙雨以公主伴讀身份入宮,世子開心自語:「妳果然入宮了!」必須想辦法見面啊!立刻提筆寫信:「聽聞妳入宮,夜不能眠,會先派人過去,見面再談,」直署本名“李暄。”
世子笑得那個心花怒放啊!讓人都會不自覺跟著他笑。
人家世子是思念至深,戰戰兢兢的許煙雨卻將信解讀成生氣警告。
衡善勸著世子:蹴鞠比賽,世子只要到場即可,不要下場,萬一受傷…
「就算死,我也不要無聊死!」隨口的一句反駁,點出了身為世子的壓力與壓抑。
許炎真的好秀氣 |
公主攢奪許煙雨來看哥哥許炎比賽。
許煙雨的眼光一下就被場中唯一的鮮黃的世子吸引,再也移不開。他進球、她開心;他跌倒、她緊張;他饒了絆倒他之人,下令任何人不准對他放水,否則軍法處置、她,豈止讚賞愛慕。
差點成為世子哥哥的金齊雲 |
金齊雲真是完全不給面子,世子隊又如何?硬是將九成九進了的球擋了下來,歡呼到一半的世子、陽明君和許炎,表情突然垮下,對照金齊雲淡淡的得意,頗為有趣。
發現了許煙雨的陽明君,循著她的視線看見世子,心中一震:「就算所有人都成了世子的人,只要妳是我的人即可,許煙雨!」
深闇先下手為強的陽明君,不顧王上命他不准私下入宮,求見王上。連守在門外的太監都歎:「又要大發雷霆了吧?」王上對這庶子,是嚴厲了點啊!
王上訝異,反問陽明君:「你對我提要求?什麼要求?」
再抖、再緊張,他盡量將話說得完整:已有心儀女子,王上若已訂下微臣的婚姻,請體諒一下微臣的心情,這是第一次,也是最後一次的請求!
王上問:「哪家閨女?」陽明君驚訝王上的垂詢:啊?
王上說:「我會考慮。」陽明君意外王上的結論:啊?
腳步虛浮,如置夢中,完全不能置信!他是抱著必死的決心,沒想到過程竟是如此平和!一回過神來,「呀!」陽明君忍不住振臂高呼、歡喜跳躍。
屋中的王上帶點不捨落寞:「臭小子!只是叫你出入宮時謹慎,哪有叫你斷絕關係!」
所以,王上疼愛欣賞陽明君,嚴厲只是表面;但這也應是在不損及世子當王的權益之下吧!而,更也是在保護陽明君。
許煙雨再度幻想世子站在身邊微笑:「妳以為我在威脅妳嗎?」她怎會想岔成這樣!
她喏嚅著:「如果回答不是的話…」
心了她的擔憂,也沒有耐心再等,直接問道:「妳就會見我嗎?」只一頓,她還未答,他又進逼:「會想見我嗎?」
她低著頭,帶絲羞澀低應:「見一次也好…」得到了她的應允,世子消失不見。
私會。
世子演練衡善建議的:背對門站立,現出魅力的背影,緩緩轉頭,露出無人能抗拒的微笑。他開心又三八的掩面而笑,也太可愛了!
一聽到門外的動靜,他緊張得腳趾蜷曲、眉毛攢動、手指緊握,真真是初嚐愛情滋味的青澀激動啊!
會錯人,被王上發現,世子趁機表明心儀的人是許煙雨。
聞言,王上應是如同一盆冷水往下澆吧?世子竟與陽明君喜歡同一人!這已經緊張萬分的父子、兄弟關係,更是雪上加霜。
王上力持冷靜:「這句話我就當沒聽見;」世子當然不從、不解,王上忍不住咆哮:「你的輕率會把她變成政治鬥爭的犧牲品!」
這王,仁厚公正,更經歷多了種種政治上的不堪啊!
世子看著她送的盆栽,嘆道:「為什麼給我生菜呢?現在永遠都不會知道答案了!」轉向衡善:「拿走吧!」
身分上的身不由己,不能害了她;而那顆管不住的心,盡量做到眼不見、心不煩。
可,哪有如此容易呢?路上相遇,他原應大踏步走過,卻忍不住止下了腳步,垂頭喪氣、懊惱哀傷的默盯著她,久久才又重歎一聲離去。
應大妃之請,看了尹寶鏡和許煙雨面相的國巫,驚嚇感嘆:這是命運的玩笑嗎?許煙雨有王后的命相,卻無法成為交泰殿(王后宮)的主人;尹寶鏡沒有王后的命相,卻能夠成為交泰殿的主人!
國巫心疼許煙雨靠近太陽(世子)就會遭到滅門之禍,可又必須保護太陽的、月的宿命,趁著宴會跳面具舞時警告許煙雨:「不要再與他結緣了!只有現在是機會,趁能逃離的時候趕快逃離!」
可惜,許煙雨雖是聽到了,也疑惑著追尋聲音之源,但怎能期望她會理解?
(這樣說來,根本不會有長大的許炎,是嗎?)
一個帶著面具的男子將許煙雨拉離會場,緩緩揭下面具,露出世子的容顏。
「妳現在知道我是誰了嗎?」世子問道,她只點了點頭;「告訴我,我是誰?」
她清楚的、慢慢的,用他的句子說:「朝鮮這個國家的…」
「王世子,李暄!」他緊盯著她,幫她接續,介紹自己,一直皺著的眉頭,終於舒展,露出自信深情的笑容。
「妳讓我忘了妳吧?對不起,我做不到!」他哀怨的訴著。
她緊張激動的心,又加上感動,仍是晶亮著眼,不知該說些什麼。燦爛的煙火在空中爆發,又帶落了一群櫻花瓣,她不自覺伸手接住。
看著她雪白掌中的粉嫩花瓣,世子笑了,她也回以微微卻欣喜的笑容。絢爛的煙火、浪漫的櫻花,恰似兩人現在的心情、初萌芽的愛情。
宴會時陽明君順著許煙雨的視線又看到世子,然後再看到世子癡癡看著低垂著頭的她,原來,這兩人已經互相心許,而非只是在球場上看到的她片面的喜歡而已!
此時兩人的相認、相惜,陽明君又全程目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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