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ign 04
啊,好看起來了,尹志勛和高多璟終於開始交流:眼神、情緒;這樣看來,其實三集的鋪陳也不算長,只是看到朴新陽就很迫不及待想入戲。
被壓在書架下的她其其艾艾的解釋,他一下戳破:「別說謊,好好再說一次!」她不承認,他直接幫她說:「因為第一次做屍檢,因為不懂,想來問問題,想來撈點好處,」說完馬上轉身走開。如果她不誠實,他是真不想幫她脫身,急得她哇哇大叫:「我錯了!」
「這是人住的地方嗎?」這是他對她房間的評語,被轟炸過,或被小偷徹底翻過才有的亂。這女人完全跟他相反,南北兩極;他是只要東西放的位置差個一公分 都會發覺、都會不舒服的人。院長看過的桌上照片,他馬上移好,院長笑他太嚴謹,他的理由:東西就該放在應有的位置上。他的信念就是如此,不是黑就是白,絕無模糊地帶。
「我知道死因,但搞不清死亡種類,」她無法下判斷,因為看不出死者背後的真相。
他冷靜的教導:「為了保險金偽裝成他殺的自殺」,冷淡的評論:「這是常有的事。」她覺得不可思議,他怎能將如此慘事那麼輕易說出?他反問:難道想竄改屍檢結果嗎?對她而言,那怎能是篡改?聽死者遺言不就是法醫的責任嗎?這位就是想留保險金給家人的可憐人。
他理解她的想法,可繼續爭論無濟於事,訓她:「妳若再隨便進我房間…」頓了一下,竟然說出:「一小時內將房間收好,」走人!本想好好責罵她一頓,樹立一下規則,看到她仍憤憤不平的眼神,不忍苛責;更有甚者,她說出了他內心的想法。
高多璟去向死者家屬解說,死者太太竟說尹志勛已然來過,而且他說死者留給家人的遺產不是保險金,而是為家人著想的那份愛。他沒有辦法更改屍檢結果,但可以將死者的愛毫無保留的傳達。她看著想像中同樣流著淚滿臉難過的他,笑了出來,愛上了呀!
她喝醉,盧他:「小子,別這麼活!長得倒挺可愛。別總是往前看,偶爾也像這樣看看天空!」她對他,未見面前就已崇拜;合作之後,欽佩於他的執著;成為同事之後,又惑於他的感性;她的滿心滿眼只有他。
可是,他為什麼任她搓圓捏扁啊?這熱情有餘,功力尚淺的菜鳥,是否逐漸在他心中佔有一席之地?
前院長對他說了他對高多璟說過的話:是不是想問問題?所以說他是循著院長對他的模式在對待高多璟,可這麼一來,他態度要修正的地方就不只一、兩點了,因為他與高多璟的思想、背景南轅北轍。
好笑的是他對院長的回答也是高多璟給他的回答:「沒什麼要問的…昨晚看了天空,所以給您打電話。」高多璟對他的影響力逐漸顯現。
深知弟子的院長高興但也擔心:「你沒變。總是一個人扛起一切度過難關,偶爾要遷就別人,靠在別人的肩膀。」高多璟對他的依賴,就會是他心的依靠,他會因她的需要他,而變得強大無懼。
潑了她一盆冷水:「不是對人有所期待,才會嚇到或者失望嗎?」他的態度分明就是:他與她,完全無涉。
可冷淡不到幾秒鐘就破功,忍不住:「妳是完全瘋了!這裡比首爾冷,看妳喝醉酒喜歡在路邊睡覺,小心被抬上屍檢台!」
她完全聽懂了他那惡言掩飾下的關心,笑了開來,他不論再如何撲克臉,現在她是打死不退了。
崔伊翰用美男計啊!不夠光明正大哦!他還在查徐潤炯案,這也是個不知放棄為何物的人。
鄭佑珍喝醉了,打的竟是崔伊翰的電話,還要他快去;崔伊翰二話不說,馬上衝到她身邊。
「在你眼中我就真是個俗人嗎?」平日互相譏諷的言語,她竟時時在心,刻刻不忘,在脆弱的時候,她潛意識中想見、想依靠的是他。
送她到家的崔伊翰赫然發現她家大門密碼是她的生日,房間整個粉紅加蕾絲,原來在檢察官冷漠的外衣下,她仍是個單純又夢幻的小女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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