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6年2月14日 星期日

同伊05-10

同伊05
肅宗敏感,半夜琴聲只有他注意到;多才,聽得出那是不同尋常的曲調;多情,好曲希望分享給張玉貞聽。
(李素妍,很美、氣質又好) 

隕石掉落王宮,所有大臣都覺得是凶兆,惴惴不安。好奇的肅宗、頑童似的肅宗拿隕石做成釦子,送給所有朝臣。
威嚴的肅宗:「連一塊小石頭都不敢拿,我怎能相信你們真的在擔心我的安危!」 那滿座又羞又愧的朝臣,對比之下,肅宗真不愧是王。

同伊06
張玉貞嗆太后:「沒做錯事就低頭,也是一件錯事,就像做錯了事還很坦然一樣。」此時的張玉貞理直氣壯,已經完全將太后壓制得動彈不得,她真的就是聰明智慧,只要她願意,她得不到的東西應是屈指可數。 

「當然是凶兆!竟敢操作音變,使國家陷入混亂。」好威嚴啊,肅宗!就像隕石事件,他壓根不信怪力亂神,凡事必有它的道理,只是他們還不明白而已。這次的音變事件,就是有心人的謀畫,身為國家的王,他是斷不會容忍。

暗行調查的肅宗,初遇同伊。
同伊向肅宗低喝:「你幹嘛呢?還不趕緊躲!」看他還愣在當場,一把將他拉到隱蔽處,再將他頭往下一壓,他的紗帽掉落。所以,他第一次出現在她面前,就不是高高在上的王,而那象徵身分地位的紗帽,在她面前就是不存在。

同伊先質問:「大人是誰?為什麼深夜跑到這地方來?」有點扯,她是搞不清自己的身分嗎?
「妳又是誰?」他的眼中只有疑惑與驚訝,沒有不悅。
 聽到他的問話,突然憶及身分之別,稍低頭,垂眼,可仍是強勢,拉著“從來沒這樣跑過”的他逃命。
「妳到底是誰?」
「抱歉,那是我想問大人的話。」啊噠!這女人不誇張嗎?
 
「我是奴婢,說的話您信嗎?」信啊!徐龍基都不信的人,這漢城府判官竟然相信;與父親相交數十年的徐龍基,竟比不上這位初相識的大人!徐龍基內心是相信她的,可是牽連太大,他必須要有實證來證明,徐龍基對她的苦苦追尋,是對故人之女的不捨,而非要抓她歸案。

「妳一個女人能做什麼呀?」這女人膽子很大,難不成還身懷武功、異術?
結果她所仗恃的竟只有她的綽號“豐山狗”,「咬住了絕不放!」

他很擔心的直回頭,這次果然換他拉住差點曝光的她:「相信妳才離開的!這算什麼?」
「我從來沒有翻過牆;我家的牆很高很難翻!」王宮嘛,牆肯定高。她心急的嫌他不乾脆:「一個大男人怎麼這樣啊!」他在等官兵來呀!可是證據不等人,只好趴在地上讓她踩。
「妳是女人,我是男人,這種事應該男人做!」他也沒抬出身分來壓她,只覺得男人保護女人是天經地義。
「我擋,妳逃,這是御命!」“御命”兩個字,全部用在他說服不了她,控制不住她,壓抑不了她的時候。

同伊07
「那個高貴的娘娘居然和我一樣是賤出!」在這一刻,同伊似乎看見了她父親說過的“不管出身,有高貴的心,人就高貴,”的體現。(這就是後面的不合理處:同樣都是賤出,為什麼張玉貞有后位資格,她就沒有?)

張玉貞果然厲害,連肅宗都感嘆:「如果她是男人,真怕她會來和我爭王位!」他知道她是有這個能力和野心的,幸好她生而為女人,所以她能滿足於后位,所以他能讓她陪在身邊。

同伊08
太晚回宮,努力爬牆,又被肅宗發現。「現在看來,妳這ㄚ頭簡直就是慣犯嘛!」他真的是路過,碰巧聽到小狗嘁嘁吭吭的聲音,過來一看「原來是豐山妳啊!」他記得她上次的爬牆,還記住了她的綽號,更欣喜於和她的這種再度偶遇;他的口氣、心情,就是和她熟得不得了的滿足。
「下次拜託別再闖禍了,早去早回!」擔心她、關心她,原來初次相遇,她就已經在他心裡烙下深刻的痕跡。

怕暴露身分,被他噓到一邊的尚膳看到主子怪異的行為、開心不已的表情,非常不解:「為什麼要這麼費心?」
他不假思索的回答:「那是因為今日沒辦法為她趴在地上!」咧開嘴,繼續笑,再次巧遇的興奮,被稱讚的快樂,今晚會有個好夢哩!

同伊10
張玉貞被太后污陷,願意去接受調查。比起丟臉,她更在意同伊是她的人,「威信可以找回來,但人心不行,要是這樣隨便丟棄人心,以後還有誰願意為我做事?」真的很了不起,人才是最重要的,而同伊,絕對值得她暫時的犧牲,況且,這會讓同伊對她更死忠。

肅宗覺得自己無能,竟然讓宮中發生這麼荒唐的事,更讓他自責的是蒙冤的張玉貞還是平靜以對,「是啊,妳是不會在我面前哭著說冤枉的,」她的隱忍,讓他更痛。
「不要為了我,亂了您的心!」夫妻情深,她受的冤屈,他懂就夠了,其他的,她會自己想辦法面對,這是她的戰爭,為后位而戰。可這更是她的權謀,讓他對她於心不忍,讓他更偏向她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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