瑯琊榜37-40
夏江抓了梅長蘇,就想以此來陷害靖王。
林殊早有盤算,知道自己是生死一線,表面卻也當度假般的輕鬆寫意。
他救衛崢,是因為抝不過靖王,況且能讓靖王地位提升;還有,他自信,即使選了下下策,還是贏過夏江。
贏了嗎?梅長蘇現在可是在他手裡!夏江得意笑著梅長蘇的搞不清狀況。
他贏!他倒也想看看夏江能攢他多久!
夏江嗤笑梅長蘇拿著毒藥烏金丸苦思的模樣:這裡可是懸鏡司,難不成梅長蘇還期望有人來相救?
也說不定!就讓他多磨一會兒吧!林殊真是不願意吃的,可多方人馬的進度總是得花時間去等。
夏江想害靖王之因,不是懸鏡司捲進從不涉入的黨爭,而是為了保住自己的超然與任意。
祁王向梁帝提過裁撤懸鏡司,梁帝雖沒答應,但日後祁王稱帝,懸鏡司定然保不住,夏江便聯合謝玉將祁王害死。現在夏江也怕靖王,因為靖王定會跟隨祁王腳步,裁撤懸鏡司。
當時夏江若聽命,祁王可能還會安排去處,夏江可保平靜晚年;可現今,靖王若將他五馬分屍就算仁慈了!
這梅長蘇太厲害了!聽完這席話的夏江,不敢呈梅長蘇的口供給皇帝,就怕當中有他看不出的陷阱!現在,他只想當場殺了梅長蘇。
(夏江是輸了!殺人滅口,就是黔驢技窮、飲鴆止渴!)
已知師父為惡的夏冬,哭求著夏江“回頭吧!”公道自在人心!夏江若不悔悟,殺掉十個梅長蘇也於事無補。
抓到衛崢、夏冬親兄長夏秋替她求情。
跪得直挺挺的夏冬,淚不停,倔強:師父在教新東西,可她學不會、也不想學,所以師父生氣罷了!
黎綱 |
(這一門,江-春-秋-冬,挺別致。夏夏跑哪兒去了?是他們一直在說的“下下”策嗎?)
“師命如山!”這個夏春哪,竟一點“吃人嘴軟,拿人手短”的概念都沒有;敷衍的一句對不起,就硬要遵夏江之命殺了送他廣陵散的梅長蘇。
林殊再點他:曾幾何時,夏冬亦以夏江為天,為何就變了?
林殊也點另一人:夏秋大人,也不懷疑嗎?
夏秋如夏冬,比較明是非,比較有救;夏春哪,就是個鐵腦袋,即使懷疑,也不敢違逆夏江。
甄平 |
夏江調教的這弟子,好用,可惜功夫略差,腦袋不好使。腦袋不好使,對夏江而言,就是好用的地方;這功夫嘛,就算和夏江一樣強,還不是被飛流打得無招架之地?呵呵!
言豫津帶梁帝弟弟紀王去看宮羽,讓紀王看見夏冬小巷中救衛崢;
夏冬承認,說她私下殺了衛崢,此事與夏江無涉…
梁帝當然被這一圈一圈給套住,認為全都是夏江為攀咬靖王的設計,封懸鏡司,連申辯的機會都不給夏江。
私炮坊爆炸案弄廢太子、勾結懸鏡司害靖王,梁帝對譽王忍無可忍。
“蕭景桓!”皇帝連名帶姓怒責。之前譽王胡作非為,他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,但這次竟弄到皇帝專屬的懸鏡司,無法無天!
可憐夏江,原以為先效忠新君,沒想到譽王竟撇得乾乾淨淨!都說譽王最像他,可譽王這敢做不敢當的樣子,“哪一點像?”
梁帝很強哩!弓拉不開,茶杯倒是砸得挺準,直接讓譽王額頭冒血。
梁帝再氣,還是護著譽王,爆炸案就罰到譽王內弟大理寺卿為止。
這次氣得蹦蹦跳的還是查案的蔡荃:人命才是底線!在位者連百姓都不顧,再這樣下去,大梁還有甚麼氣數?
沈追平撫:還有靖王呢!
是啊,蔡荃也表明支持靖王,但朝局如此,真讓人心灰意冷…
蔡荃錯了!沈追義正嚴詞:朝局越是如此,越不能心灰,“在其位,謀其政!”
(好你個沈追!將來靖王就多多靠你和蔡荃了。)
懸鏡司案,幸好被紀王撞見,不然耿直的靖王不但受大委屈,還差點被人裝進套裡去…梁帝要靜妃轉告靖王去找梅長蘇出主意,還要靜妃替他安撫靖王。
“安撫甚麼呀?”靜妃不以為然的小反駁。小戶平民人家的孩子鬧,還得挨巴掌;靖王不過受了點委屈,更何況皇上是君父?靖王若真怨懟,就是她教導無方…靜妃一向的“彎彎繞繞,”很不著痕跡地用力讓靖王冒出頭。
梁帝果然又上當地心花怒放:靖王心寬,真是隨了靜妃呀!三月春獵,讓靖王找梅長蘇來見她吧!讓她好好的接待梅長蘇,讓梅長蘇盡心輔助靖王。
(甚麼秦般弱、謝玉、夏江、譽王,根本沒一個及得上靜妃和林殊這對可怕的姨甥!)
靜妃叫夏江內應、密告宸妃牌位的侍女小新將所有來龍去脈說給靖王聽。
靖王震驚自責:夏江不只摸准了他定會為母親及祁王討公道的脾氣,也摸准了他只以一介謀士看待梅長蘇的偏見。
即使他與梅長蘇投契、對梅長蘇佩服,但還是不能完全信任。母親識人之能,果然在他之上。
靜妃幽幽的喃喃:她當然知道林殊絕不會做害她、害靖王的事…
靖王在密道中撿起那被他削落的鈴鐺,彷彿又聽見梅長蘇那日跪落的轟然。
密道那頭的門不開,他就騎馬去蘇宅,在當日梅長蘇來勸他時同樣的漫天大雪中。
“烏金丸!”拷問夏春、翻遍懸鏡司都找不到解藥的蒙摯,與靖王連袂到天牢中逼問夏江。
離毒發尚有三天,靖王可以三天不出門、不上朝,就在這牢中逼問夏江直到最後一刻;蘇哲若是出事,他定親手擰斷夏江脖子!
(高明的晏大夫,終於幫林殊將毒給解了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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