Two Weeks (兩週) 13-14
抓了金 先生,沒有抓現行,失了武器當證據,金 先生又是法國籍,扼腕著讓金 先生大搖大擺離去。
抓了文會長,卻又在趙議員的不在場証明掩護下逃脫。
張泰山被抓,可就可憐又歹命,求著文會長讓他手術完、救了女兒再死。
「沒有遇到好父母,是世間最苦的命!」文會長再次拿自己來比張泰山。他擺脫了,而張泰山接受,所以,他的孩子他會顧好,而張泰山的女兒就會和張泰山一樣的命運!
(文會長對張泰山不該是瑜亮情結,或許只是純粹看不起張泰山這種沒魄力的人的教訓,以顯他的高人一等。或者,文會長的孩子,是張泰山一型的?他無法接受懦弱的小孩,藉由修理張泰山來發洩?)
事情壞到危及的地步,林承佑坦白是他向張泰山開槍,數位相機也是他洩露才被搶,因為文會長騙他不殺張泰山。
「受威脅為什麼不跟我說?」徐仁惠感覺自己要瘋了,八年前張泰山受威脅而來的苦還沒完,現在竟連林承佑也自以為用這種方式在“守護”她!
「說過了…」林承佑苦澀不已。是啊,他請徐仁惠要張泰山向他自首,他會證明張泰山的清白,「妳接受了張泰山的拜託…」
徐仁惠驚惶的掩嘴,阻住了差點出口的尖叫。對林承佑有千萬的抱歉、後悔,但選錯的是她。不,不是選錯,今後她還是會相信張泰山,但會請求林承佑坦誠相幫,一起努力。
父女第一次通話。
鬼靈精怪的秀珍,撥了媽媽新手機上“秀珍爸爸”的號碼。接通之後、確認之後,小ㄚ頭第一個反應是「哇!哇!爸爸和媽媽和好了呢!」一直以來的夢想,居然成真,雙親!
接著,雖然理解爸爸的做法,仍不免有點小小抱怨「上次裝做不是爸爸!」她可是一眼就認出來了哦!
因為我不知道妳認識我…張泰山除了滿心的抱歉,更有著濃濃的疑惑。
「為什麼我會知道是爸爸嗎?來看我就告訴你!」調皮的表象下,藏著是一顆深深思念爸爸的心。
「爸爸本來也還想再來的吧?」不放過張泰山,繼續逼問。得到肯定的答案,秀珍掩嘴偷笑,半躺,開心的不斷向空中踢腿;突然沒了聲音,嚇得、急得張泰山以為發生了什麼事!
爸爸不用挑日子,今天可以來、明天也可以來看她…秀珍完全無法掩飾她的急切與孺慕。
如果爸爸忙,也沒關係,媽媽說每個人都有苦衷…即使失望,秀珍也會堅強接受,因為她確信爸爸是愛她的。
再睡三晚就能見?哇!哇!那天是我手術的日子呢!…最重要的日子裡,爸爸要陪在她身邊呢!
(張泰山不能死啊!我說最後,救了秀珍之後。不然秀珍要怎樣活下去啊!)
「我要等爸爸來!」已經被文會長騙到樓下的秀珍,想起爸爸說手術之前不會偷偷去看、只能跟著媽媽的話。
使計謀躲起來自保,爸爸才能來得及救她!
父女第一次正式相見,張泰山緊張得直將頭髮撥齊、深呼吸,就怕女兒對他有一丁點不滿意。
百葉窗一拉開,女兒大大的笑臉,帽子上夾著他送的粉紅色蝴蝶髮夾。
「我很聽爸爸的話吧?」秀珍一開始就邀功,全然沒有陌生感,父女天性,女兒愛嬌。
“是啊,很聽話!秀珍怎麼這麼聰明,一聽就懂!”
爸爸說手術前不能相見,就是為了騙她的那個叔叔(文會長)吧?「所以不能交壞朋友!幼稚園也有…」
“不能交壞朋友!”女兒比他洞悉世事啊,還不自覺開始管頭管腳,這老爸果然丟臉。
做手勢要他伏低,說悄悄話:「爸爸,生日快樂!」媽媽為爸爸做了海帶湯,可是說爸爸不喝,要她代替喝(至此,沒錯)還要她代替媽媽向爸爸說祝賀(有這句嗎?)
啊,還有!拿出自己畫的圖--大山(泰山)與太陽。「爸爸,生日快樂!謝謝你讓我出生。」秀珍唸著卡片上的字句,這是屬於她的祝福,滿滿的填充了張泰山母親對他的傷害。
他猛流淚,不說話(哽咽感動得不知該說什麼呀!一張嘴可能就是嚎咷。)可一看到女兒噘嘴,以為他不喜歡,趕快澄清:「是太高興了。」
「高興應該要笑!」秀珍露出大大的誇張笑容,張泰山果真跟著笑了出來。
父女倆隔著玻璃,大小手相貼。
(又、又、又、又哭得比張泰山厲害,只好趕快暫停去洗臉。
這齣戲的女主角分明是秀珍! )
救下徐仁惠之後,林承佑緊緊抱著,但懷中的她除了驚嚇後的喘息之外,沒有語言、沒有回抱。平靜幾秒,林承佑不得不自我解嘲:「妳在想為什麼是我來吧?」
脫出他的手臂,徐仁惠白著臉,理所當然的回答:「那人要你來的吧?那人是秀珍的生命線,所以不能來救我!」
無需林承佑的解說,她和張泰山之間,自有互相理解的心有靈犀。如果張泰山來救她,因而放棄女兒,才會讓她抓狂。
死裡逃生的徐仁惠,摟住可能嚇壞了的女兒。
「很有趣!」沒想秀珍居然笑了出來。好神奇!爸爸像超人一樣突然出現,壞叔叔就跑了!
女兒的童真與對張泰山的崇拜,讓原先就焦急張泰山安危的徐仁惠,定要見他一面。
她是要救秀珍,但自己也想活下去,感謝張泰山還能解讀她給出的信號、記得兩人曾經甜蜜的“瞳孔攝影。”
「要忘的還很多!」張泰山反射性的出口,才驚覺話語太過親暱,洩漏了自己埋藏了多年的不變情意。徐仁惠還記得他這樣沒出息的傢伙,才是感謝…
今天救了秀珍,八年前的恩怨一筆勾銷;後天給秀珍骨髓,這八年來沒有陪在秀珍身邊的罪也一筆勾銷!
這樣就原諒?徐仁惠未免太心軟。
「我想原諒,」徐仁惠說,這樣他才能原諒自己!他的軟弱妥協,是為她和女兒,她不能生氣;她原諒的,是他不信任她、不與她商量的自行其事。
八年!兩人對彼此不但不曾稍忘,更因為女兒而加深了對彼此的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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