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在吵架!」好好笑!
吵架的兩人是柳恩琇和張御醫,因為他被她堅持開膛剖肚的做法嚇到。她拉拉雜雜的解釋,他根本不太懂,可就他理解的部份,他也能夠配合。
火手人,好科幻。 |
崔瑩命在旦夕,柳恩琇卻仍能對每樣東西透著新奇,抱怨肚子餓。張御醫不能理解、更無法諒解:「天上的醫生都這樣嗎?人命如此不值錢!」不眠不休的醫治照顧,沒日沒夜的試藥嚐草,天上的醫生,做不到吧?醫術是好,卻是無情。
張御醫是佩服她的,手術時幫她擦汗,她被崔瑩拒絕時,他馬上接續(雖然他也立刻被崔英揮開);可他也看不慣她的不經心,一如她的前男友。
(他,又會是靜靜守在身邊,連愛都來不及說的那個嗎?)
千音子,魔音殺人哪! |
兩年多前,元國。
王誤闖公主(現在的王妃)處,更誤以為蒙著面紗、一口流利韓語的她也是被抓的高麗人。
他誠懇的說了對不起:正因為他們這些王室沒做好,害苦了百姓。
躲藏,是因為不願意成為元國的女婿,「叫就得爬過去!隨意立王、廢王…」他越說越激憤,她忍不住輕按他手臂,阻止了她早就知道、可不想從他口中聽到的,更惡毒的語言,問道:「對方是公主,應該有幫助吧?」幫助他治國、幫助他盡量不受元國的箝制。她願意,也自信能夠!
積壓長久的憤恨,豈能憑她幾句勸說消失?她叫他接受嗎?那個「一聽就想打的女人、一面都沒見過的女人?」
公主的心,被這話狠狠刺傷,她一眼就認出闖進來的他,而他居然說沒見過!
他還是強硬:即使見過,也不想記住任何一個元國的女人!
(她是早愛上了,如此的慧眼獨具!他那麼個頭小小的人,卻俊俏威儀,與生俱來的王者風範。)
他要求她一起逃亡,並成為他的夫人:「在我身邊,用我聽得懂的話,在我害怕顫抖的時候抓住我…」一如現在。
他怎樣都不要身為公主的她,卻寧願要她這來歷不明的女人;她的出身,成為他眼中的原罪,隱忍多時的淚,再也不受控制的簌簌流下。
「這男人真是…」才開完刀醒來,居然就下床!柳恩琇滔滔的絮說著術後程序:至少要躺到明天、排氣之後才能吃東西、一星期後拆線。
「(這女人真是…)妳就不能說“是”嗎?」崔瑩解釋著當前情況的危急,他們必須立刻逃跑,但這女人卻一直嘰嘰呱呱唱反調的質問!
聽不懂他的任務沒關係,崔瑩以最簡潔切身的方式說明:敵方可能知道她是誰,她最可能遭受危險,而他為了兌現承諾送她回去,首要條件就是她必須活著,「所以,貼在我身邊!」天哪,這種話他說得如此理所當然,完全不考慮其他的意義!而其實他的真意就是,貼在他身邊,哪裡都不要去…
崔瑩也忙、也躲她,直到進了王城、入了宮殿,柳恩琇才有機會幾秒鐘正面的審視著她的病人。
一看就知道他發燒,她急得雙手齊上,而他居然將她手臂反剪,推開!
他沒有時間顧及自己的生死,他要的,是完成使命,再有,兌現對她的承諾。
他不讓她關心,卻對她無微不至。
看到她撞到膝蓋,是對她疼痛的不忍;拜託啞妹德基好好照顧,「是我約定要守護的人!」雖然用的是有些不嚴肅的輕笑,可崔瑩定是不常拜託人的,德基再怎麼不甘願還是鄭重點頭。
柳恩琇渾不在意的拉起褲管看傷勢,偷窺的崔瑩趕緊轉頭;沒料到,她還真把褲子剪短了,光著兩條腿找到軍營。
她完全無視她在這時代誇張的暴露、一群男人怪異的眼光,就是堅決找到他。
崔瑩再次拒絕她的診視,轉身離去;她怒氣沖沖,用手上的包包丟他,瘋婆子似的,邊罵邊流淚:瘋子,把好好生活的人抓到這裏!本一直認為是作夢,但怎麼想都不對,所以,「我是真的刺傷你了,對不起!」
「對不起,」她到現在才能正視這詭異的遭遇,比夢境更離奇的現實。
始作俑者的他,欠她的何止千百句的對不起?可是他說不出口,只能殷殷的叮嚀她先照顧好自己:宮裡不要亂跑、都是男人的地方不要來,「還有,下面遮著些吧!」雖然傷口不好看,雖然這樣真的很舒服,可是連男人都不會露出腿,她還是得收斂著些啊!
「等我辦完事,」等他,等他自由,他或許也能還她自由。
就知道他看到無厘頭的她,定是忍不住要笑的!(所以只有崔瑩適合她,其他男人看到的是她的不合時宜,而他看到的只有她的質樸率真。)
她趁著兩人站得近的機會,一把抓住他手,兩人來去拉扯;那放緩的動作、瞬間的停頓、變幻的眼神,再再顯出兩人漸進的情緒。
她又是流淚狂吼:不要死!雖然知道你是瘋子、壞蛋,可是,你死了我一個在這裡怎麼辦…
他對她是責任承諾,她對他何嘗不是信賴依靠?兩人的牽絆糾纏,早早注定。
Hello Kitty的鏡子,太逗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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