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網查金封道的資料,果不其然,又有了新的發展:肅宗為了補償他的流放,親自指婚。
崔喜珍反射性的咒罵:該死!這下金封道可高興了,若娶了高官的女兒,豈非一下子就出人頭地?可萬一,金封道為了她而抗旨,可怎麼辦?兩難啊!
還是氣不過,拍打著電腦,當成金封道的頭:背叛者!
趙秀靜疑惑、擔心、生氣、瀕臨抓狂的眼神,讓她小偷似的趕緊闔上電腦,卻是不服輸的辯白:知道那是夣、是夣,可就止不住的氣憤啊!
難道就不能對夢中的人、事、物投入感情嗎?戲劇、電影,與夢的本質相同,不正人們是最需要的感情出口嗎?
(真是深得我心啊,崔喜珍!常常覺得對藝術作品的感受力與同理心,比對真實世界發生的事件深刻多了。)
真的已經對崔喜珍不正常的言行無力的趙秀靜,心疼又無奈,幾乎也要崩潰,激動絕決:如果今天崔喜珍喜歡的,是真實世界的人,即便是外遇,身為好友,她一定毫不遲疑的支持到底;可現在,崔喜珍迷戀的竟然只是史籍上的古人,這到底算是個什麼鳥事啊?
韓東民不是傻子,也實在太喜愛崔喜珍,她的一舉一動、一驚一乍,他完全心知肚明。
她是因為看清了來人是他,所以抗拒尖叫;她是不能接受他,所以迴避他深情的目光;她是不願意讓他接近,跳舞似的動感,其實是用雙手阻擋韓東民靠過來的臉,再不自覺的舉起腳想踹飛這根本厭惡他靠近的、眾人相勸的、自己記憶中居然也存在的、所謂的、莫名奇妙冒出來的男朋友。
韓東民雖然偷襲得逞,卻被她嫌惡的表情打敗:她明明剛剛是和男朋友親嘴,居然現出世界末日、被奪了貞操的樣子!
是的,對她而言,她是不願意親近其他男人;所以,即便只是嘴唇輕碰,她還是再度用力刷牙漱口,極力要清除那不潔的印跡。
說真的,崔喜珍實在太迷金封道了!才認識一個月,見過幾次面,更別提他是來去無蹤的古人,可是啊,這輩子,她是絕對無力再去愛上任何人了。
肅宗也好笑。聽到金封道失去了因被自己冤枉而流放至濟州島的記憶,大聲讚好。
本不知該如何安慰金封道,或者想直接裝病不接見,現今既然金封道不記得,他也就樂得輕鬆以對。
遙遠的眼神,真的有個人在等他嗎? |
面容模糊的女人是中殿的裝扮,但那絕非是眼前的中殿;心中的感覺不會錯,也不可能與真正的中殿有親密之舉的該死狀況!
(哦,他說了“該死”喲!那不屬於他這時代的語言,卻與崔喜珍相同的反應。)
終於從殺手處奪回了符咒,但現在的他,對於會去到的世界全然陌生,而且破裂過的符咒是否依然靈驗?「值得賭上性命嗎?」他自問;腦海中竟立刻浮現與那女子熱切親吻的畫面,「值得賭上性命嗎?」他又問,同一瞬間卻動也不動,等待著殺手劍刺過來。答案,再清楚不過。
竟然真的回到了那奇異的未來世界!可失去記憶的他,上哪兒去找她呢?
之前與她的一切,真真實實的浮上心頭。
打了電話,驚嚇不已的趙秀靜卻不敢對崔喜珍說實話;金封道也不擔心。
這不?不張揚的金封道、超級自信的金封道,氣宇軒昂的站在她即將出席宴會的粉絲中間、故意混在芸芸眾生之中,只因他明白:她一定會一眼認出他,彼此之間的電流,他不會誤解。臉上掛著的是招牌的溫文微笑…只對著因他而感恩激動的崔喜珍!
PS:看這種劇,真是過癮:不誤解、不拖拉、不重複;重要的是每個人都很真心,不僅只是男女主角,韓東民、趙秀靜、尹月,都有各自的慾望,可卻絕對不強求別人的委屈。
這前十集,可列為近兩年來最好看的韓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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